申鹤大笑乐，说：“先生既然已经把仁义道德抛弃了，又为何与我谈论真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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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华没有立刻回应，过了一下才说：“将军不在乎我的那个‘真理’，又为何用义理来攻击我呢？”

“因为，正义站在我这一边。”

申鹤握着剑的手轻轻摇晃，摇晃出耀眼的光。

“上天敕令我匡扶汉室，我便没有理由不这样做，除非我是不听天国指令的。但是，我的修为和如今的生活来自神明的恩赐，所以我是会做他们想让我做的事的。

“源神到底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身为她的使者，她的信徒，她的传教士，已经在我华夏犯下太多恶业。

“我没有理由不阻止你们的好玩的行为，天华哥哥。

“从没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该被源神支配。当别的游戏被源皮拉踩的时候，当我的同伴被源皮伤害的时候，当源皮从戈德里克山谷殖民到万神殿的时候，一切都已注定。

“只有毁掉你们心中的偶像，只有干掉你们的疯狂，秩序才能被恢复。

“那些有关我们是恶人的言论是错误的。也许我们并不总是正义的，但没道理认为我们的行为之动因是不正义的。”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我为万物鸣不平，是以反源。”

罪恶起源于什么？是起源于僵尸小镇，还是起源于鬼泣？

罪恶起源于什么？是起源于那座孕育了新时代的东方明珠一般的城市的名字里含有日本公司名称要素的游戏公司，还是起源于那座孕育了新时代的东方明珠一般的城市的名字里含有老鹰的游戏公司？

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受苦，他们只是在让我受苦。

他们肆无忌惮地行恶，只因他们是源神的信徒。

源神呵，怎能是不正义的呢？

连带着，连盒武器也正义了。

没道理啊，我们必须抗争！

把他们赶走，让我熟悉的那个世界回来，让我熟悉的一切都回来。

申鹤歪头：“天华哥哥，世间最狠毒的人，不是你我么？”

天华没有说话。干燥的南方袭来，裹挟着尘沙和战士们的血向他袭来。

“你居然也会承认这一点？”他冷笑。

“哦，稻妻的德川家康曾经说过，凡身居上位者，心中必居有一恶鬼。之所以不同的人受欢迎程度不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掩盖的成功度不同。

“钟离和温迪，一个开启了大夏，一个开启了罗马。他们有几千年的德行，有几千年的传承，他们的拥护者有几千年的法统：所以他们受到拥戴，所以我站在这里为他们而战。

“可源神和他们不一样啊……”

天华皱起眉头。

申鹤说：“德不配位，在像LOL一样取得胜利之前就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今日么？

要么我死灵归天复见钟离，要么我活下来，他在人间就能见我。